山柳村寡妇的情史 城市晚报2月26日报道 魏秀兰是一名已被判“死”刑的宫颈癌晚期患者,卧病在床的她决定捐献自己的遗体和角膜。 2月25日,魏秀兰拖着重病的身体在遗体和角膜捐献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市红十字会志愿者工作站甄一霏告诉记者,魏秀兰和她的双胞胎女儿租住在龙潭区一个棚户区的偏厦里。 推开一扇透风的破旧木门,记者在一个不足7平方米的漆黑小屋里见到了魏秀兰。她看上去十分虚弱,因为病痛,她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她告诉记者,去年9月份,她被确诊为宫颈癌晚期。确诊后,医生曾认为她还能活三个月,最多一年。 得知自己时日不多后,魏秀兰觉得应该利用好每一天,她等病情稍稍稳定就重新回到清扫的岗位上。魏秀兰的家里只有镇痛药,只有在她实在忍不住痛苦的时候才吃几片。一家三口目前靠低保维持生计,她舍不得也买不起昂贵的止痛药。魏秀兰说,为了贴补家用,大女儿每年寒暑假都要到饭店打工赚钱。 当记者问起魏秀兰为什么要捐献自己的遗体和角膜时,她表示,年前从《城市晚报》上读到关于吴珊的报道后,她辗转找到甄一霏表达了自己想捐献遗体和角膜的意愿。她想为社会做点什么,十几年来,她独自带着双胞胎女儿过活,如果不是得到社会的关爱,她和双胞胎女儿怕是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现在一家三口全部享受低保金,每年年底的时候,街道还会送来大米、白面、豆油等,大女儿还能在学校上学。 甄一霏告诉记者,志愿者工作站正在积极为魏秀兰联系医院,想帮助她减轻病痛,另外借此机会做肝功检查,为将来角膜捐献做前期准备。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毁之不孝”,很多人被这种传统的封建思想所,对死后完整入土有种,一种在层面近乎固执的。这种在科学的角度来看非常可笑,但正是这种让我们的遗体、角膜捐献工作进展得非常缓慢,这种思想在社会中的力量要远远大于科学。 “社会给我们办了低保,帮我孩子上学,我应该做点什么。”这就是清洁女工魏秀兰简单的想法,她只是想对帮助她的社会说一句谢谢。 其实,我们应该对魏秀兰说一句谢谢,正是由于魏秀兰们的存在,让所有等待的人有了期待,让他们在等待的时候,心中充满了希望。
|